“現在還沒有。”汪悅榕明白她的意思,搖搖頭又很擔心:“不過淳安郡主到底是死了不管別人怎么說,但是汾陽王府那邊,肯定是已經對你恨之入骨了,幺幺,要不要想想法子?” 如果不是早就恨之入骨,淳安郡主也不會這么瘋狂了。 但是那又怎么樣? 蘇邀想到淳安郡主當時的眼神還有那瘋狂的舉動,心里沒有因為她的死而起任何波瀾。 有些人為了活著都要竭盡全力,可有些人分明活的好好的,無病無災還大富大貴,卻從來不懂珍惜,還不把別人的命當命,這種人死了也不值得可惜。 “街上那些受了傷的百姓傷的重嗎?”蘇邀沒有再提淳安郡主,只是問起了百姓的傷亡:“后來五城兵馬司的人應當趕去了吧?” 這件事汪悅榕已經聽何堅說過了,聞言便點點頭:“死了兩個,傷了十幾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