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姨有些欲言又止，最后只是道：“進去吧。”

    她幫忙拿著箱子帶著姜咻進去，這才發現姜咻后面還有一小只，那長相一看就是姜咻的崽，她愣住了：“這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這是我兒子，叫做姜松音。”姜咻笑著說：“松音，叫佟奶奶。”

    “佟奶奶好。”姜松音道。

    “誒……”佟姨趕緊應了一聲，臉上卻是有幾分愁苦：“……你……你結婚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在國外結的婚。”姜咻說：“松音已經三歲了。”

    佟姨抿唇：“那你和寒爺……”

    姜咻笑了笑，說：“佟姨，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，不用提了。我這次來住的時間不長，主要是來還債的……具體的事情太復雜了，我就不說了。現在我們大家都過的很好，這就夠了。”

    佟姨想說，不是的，寒爺他過的一點都不好，他深夢之中都是你，會在夢魘里叫你的名字，可是醒來后他看不見你，也找不到你。

    但是想起傅沉寒冷戾的眼神，她還是沒有開口，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道：“來，進去吧，去給你柳姨看看，這些年里她也想你的很。”

    姜咻點點頭。

    柳姨一看見姜咻，驚訝的不行，也是哭了，拉著姜咻的手不愿意松開，直到姚小凝從廚房里出來，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食譜，頭也沒抬的問：“柳姨？我不是讓你拿檸檬給我嗎？”

    柳姨回頭看了姚小凝一眼，又看看姜咻，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
    姜咻淡淡道：“姚小姐這么晚了還在下廚？”

    姚小凝聽見這聲音，渾身一僵，抬頭看了過來，只一眼，她就肺腑冰涼。

    在她的那些噩夢里，她無數次的夢見姜咻以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姿態重回重夢水城，現在，這個噩夢它成了真。

    姚小凝的拳頭不自覺地捏緊了，她勉強的擠出一個笑：“……姜咻？你怎么會在這里？”

    姜咻道：“過來暫住一段時間，你不介意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