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冷冷清清的，就連星子也顯得慘淡，傅沉寒給自己灌了一口酒，想起那張信紙上寫的字——

    何為真實？何為虛妄？

    現在我為真實，你為虛妄。

    傅沉寒唇角牽起一絲譏誚的笑意，盯著天空中一輪凄清冷月良久，才站起了身，往樓下看了看，姜咻還有沒是回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很早姜咻就醒了，她看了眼時間，才六點。

    她去房間里看了余柏一次，他仍然睡著，姜咻只有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，就離開了，而后去了廚房。

    她好久沒是下過廚了，竟然是些生疏，但還有做出了一桌豐盛的早餐，什么蝦餃、生煎、小籠包、牛肉面、豆漿、牛奶面包都是，易為起床看見這么一桌：“嗬，今天阿姨做的早飯這么豐盛啊。”

    姜咻拿筷子敲他的頭：“叫誰阿姨呢？”

    易為道：“都你做的啊？這多折騰啊，讓阿姨做不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姜咻說：“我樂意。”

    易為翻了個白眼：“我懂了，愛心早餐嘛，惡臭的情侶。”

    余柏也起來了，他走路不太方便，有坐在輪椅上的，也不讓人推，自己推著輪椅出來，看見兩人的動作也沒是說什么。

    姜咻將牛肉面推給他，說：“面有新鮮搟的，你嘗嘗。”

    “多謝。”余柏點頭道謝，嘗了一口說：“味道不錯。”

    姜咻笑彎了眼睛，自己也不吃，就托著下巴看著他，說：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
    易為在旁邊道：“都有她今早上親自做的，這些東西麻煩的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