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得想法子自己掙錢,俺們自己能掙點兒錢,再有這一年兩回的工錢,這日子可就寬裕了。 萬一這工錢沒了,俺們這一家老小,也能活下去,您說是不是? 您看,像這個,縫縫船帆什么的,這都是咱們干得了的活,就是抬進抬出,俺們人多,男人倆人抬,俺們就四個,六個,一樣抬進抬出。 這有這豆腐,你看我正試著呢,聽說這豆腐,賺錢得很呢。” &; 磨豆腐婦人說起話又快又利落,看起來在一院子婦人中間,是個領頭兒的。 “何當家的搬哪兒去了?還回來嗎?”李桑柔看著磨豆腐婦人笑問道。 “那倒沒說。 何當家的自己有條大船,咱們江寧是大碼頭,不管他家搬到哪兒,這兒必定都是常來常往的,就是什么時候來,那得看他接的貨了,那可沒個準頭兒。” 磨豆腐婦人笑道。 “看樣子要見他不容易了。我歇好了,多謝幾位姐姐,我走了。” 李桑柔站起來,笑著告辭。 李桑柔回到聚福樓,再沒出去,第二天一早,帶著金毛,搭了條商隊,離開江寧城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