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歡傲然遠望，道：“沒有萬一。”

一個多時辰后，趙空歸來，身上染血。

眾士兵身上也是血跡成片，但他們的眼神中皆都帶著一絲興奮。

“稟報大人，趙空幸不辱命，此一戰，斬敵一百八十七人，傷敵不計其數，成功將來敵擊退。”趙空半跪在楊歡面前道。

哈哈哈……

楊歡肆意地大笑著，道：“酒菜已準備好，眾兵士請坐。”

“謝大人————”眾軍士齊聲大喊，聲響震天。

韓師爺的目光早已呆滯，直到被震響聲驚醒，這才開口道：“趙空，你們竟然真的贏了？而且還……”

趙空走的時候，帶走兵士八十七人，歸來仍然如是，一個不少，雖有受傷，但傷重者卻無一人。

“狹路相逢勇者勝。”趙空眼神堅定，道：“這是大人告訴我的，我也讓手下這樣做的，既然我們不怕死，那怕死的就將是那群烏合之眾。”

韓師爺心中感嘆，道：“兵法是死人，人是活的，大人才是我們的脊梁骨啊！”

這些天來，他每天晚上都在誦讀《孫子兵法》，但《孫子兵法》上可沒有記述這些，楊歡幾句簡單的話語便將眾兵士的士氣提了起來，讓他有些不敢想象。

“我活了大半輩子，需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啊！”

韓師爺下意識看向楊歡，身形并不顯壯碩，若不是一身衣衫華麗，這樣的一個人，放在眾人并不算顯眼。可就是這樣一個人，一個年輕人，卻擁有讓所有人難以企及的強大手段。

……

通往虎踞城的蜿蜒土路上，數輛馬車緩緩前行。

其中一輛馬車內，坐著楊歡等數人，楊歡閉眼假寐，趙空則警惕地看著車內另外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