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為好友喊冤是人情沖動,那此時他不說請陛下允許,也不說模糊請示誰的一個請字,而是點明請皇后賜—— 這分明就是投靠皇后,表明自己只聽皇后。 瘋了吧! 殿內沒能保持先前的沉默安靜,些許嘩然,站在朱詠四周的官員更向一旁躲去。 鄧弈看著朱詠,面色木然,沉默不語。 “準。”皇后的聲音響亮落下。 朱詠謝恩起身,看著龍椅上的女子,高聲道:“臣定不負皇恩。” ....... ....... “這個朱——” 大理寺卿有點胖,一面疾步跟上鄧弈,說話有點氣喘,話到嘴邊又忘記這個人叫什么——這等官員他以往哪里放在眼里。 要家世沒家世,要前程沒前程。 “朱詠。”旁邊戶部侍郎揣著手提醒。 “管它什么諸狗。”大理寺卿氣道,“他是不是瘋了?瘋了就立刻趕出去。” 說這話轉頭尋找。 “李學士呢?還等什么?” 翰林學士在鄧弈這里也是沒資格跟隨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