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,您聽我說!”孫瑾急急忙忙道,“這個箱子不是我的,而是裴誡的。” 她怕顧輕舟不相信,不等顧輕舟說話,她的聲音越發(fā)大了:“裴誡去世的那天上午,他說要出去散散晦氣,約我同去。 我知道他帶了不少的錢,就打算用相同的箱子,然后換掉他的。我每次跟別人出去,都會拿點(diǎn)東西回來,這是我的習(xí)慣。” 她也是個慣偷。 不過,她是偷那些男人的。 “我們先在頭約好了,但是他忘記了拿護(hù)照,臨時開車回去。我等了很久,見他一直不來,就拿了他的箱子走,順便把我的箱子留在船上。 假如他非要去找,那么他找到的箱子,也會以為是被船上的人掉包。我原本是打算回程的時候再調(diào)換的。沒想到,等我拿回家,卻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箱子里居然有把帶血的匕首。我害怕,怕說不清楚,而且裴誡也出了車禍,我這才想著扔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