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沖鋒冷笑了一聲:“唐女士,差不多就行了,就算是你的兒子,耐心也有被磨光的一天。”不是自殺嗎?讓她來做什么?他轉身出去了,大廳的餐桌上,喝到一半的洋酒還沒有收拾,他停住腳,盯著酒瓶,:“誰準你們動那瓶酒的?”下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臉色發白:“對不起少爺,是、是夫人開的。”宇文沖鋒走過去,拿起酒瓶,想砸了那瓶酒,卻到底沒舍得。這是姜九笙送的。“宇文。”徐蓁蓁在他身后,喊他。宇文沖鋒沒有回頭,指腹摩挲著瓶口:“你喝這瓶酒了?”她答非所問,情緒似乎隱忍到了極致,沖他喊:“你為什么那么討厭我?我這么喜歡你,你為什么要討厭我!”他就回了一個字:“滾。”徐蓁蓁眼淚立馬就滾下來了,只是,他看都不看一眼,拿起那瓶只剩了一小半瓶的白蘭地,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,繞過她,上了樓梯。白蘭地很烈,度數卻很低,不易醉。姜九笙最喜歡白蘭地,也最擅長調低度數的白蘭地。“喂。”電話里,姜九笙的聲音有一些低啞。宇文沖鋒拿著手機,躺在床上:“笙笙。”她應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