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事實就是如此,詩會的士子們看著周元的背影,大多數人都把他當瘋子。只有少數的人,皺著眉,低著頭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趙蒹葭臉色有些蒼白,她不知道自已該讓什么,甚至不知道周元好端端的為什么發火。她只是無所適從,只是不知所措。通時,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憂傷。“我們...別管他,子易兄或許只是想到了不開心的事,想看看他的詩吧。”陳湛勉強擠出笑容,其實他對周元的話是有點感觸的,只是很模糊,也并不太懂。他只是想把氣氛緩解一下,拿起了那張寫著大字的紙。他正要念,但看了一眼,卻又愣住了。劉哲不耐煩道:“磨蹭什么呢!要念就念,不念撕了它便是!”陳湛深深吸了口氣,攥緊了拳頭,沉聲道:“鋤禾日當午,汗滴禾下土。誰知盤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說完之后,他如釋重負,將白紙小心翼翼收了起來。陳湛心中震動,他似乎有些明白周元為什么發火了。而在場眾人,品味著這樸實易懂的文字,都陷入了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