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瀟專注地向上爬著。他不去聽,不去看,也不去想,只是不停的攀爬,一直爬到最高點。 他相信溫故應知道他的目的,他也相信溫故應一定能在他達到目的前,攔住半妖。 寒氣在他的皮膚上凝結出了冰花。 常瀟感覺到一層無形的屏障擋住了他,而他透過了這層透明的屏障,仿佛看到了天柱,也看到了封印地與天柱間的聯系。 他看不懂,但是他知道該如何跨過去。 停在井壁上的冰人拔出了刀。 —— 老老實實兢兢業業沉浸在剝離寄生根須的李川,突然停下了動作,他向著天柱下方望去,他感覺到光在涌向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