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. 靠近邊境的草原也正蕩起塵煙,塵煙中充斥著廝殺聲。 站在一處山坡下的鐘長榮,宛如又回到了西涼對戰的時候。 但現在戰事明明已經結束了。 “將軍,兵馬比預料的還要多。”親兵疾步走過來低聲說,“絕對是王部兵馬。” “將軍,西涼王果然出爾反爾了!”另一個親兵憤怒道。 “他不止突襲。”有一個兵士神情冷靜,“他們還在我們這里安插了眼線。” 所以鐘長榮一次心血來潮輕兵簡行地巡查新邊境,就遇到了伏擊。 這個位置,鐘長榮出發前自己都不知道會來這里。 這伏擊,穩,準,就像在他們身后安置了一只眼睛。 一個兵士再忍不住憤怒:“西涼賊以為這樣就能踏入大夏嗎?”他用未受傷的手舉起長刀,“他們真是做夢!” 四周的兵士也發出嘲笑聲。 一直沉默不語的鐘長榮聽到這里,忽的笑了笑。 “也許他們不是要踏入大夏。”他說,眼神比夜色還幽深,“他們只是要,殺掉我。” ...... ...... 人伏在馬背上,幾乎與馬兒融為一體,因為身后的箭,斥候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,不能再御馬指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