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：“是說你的大腦精神，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陳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當(dāng)然，我是不會相信的。能讓我那個精神有問題的兒子，都認(rèn)為精神不好的人，應(yīng)該不存在。”

    陳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漫步到飲水機(jī)前，老人拿起紙杯，接了一杯純凈水，遞給陳宇：“小伙子，來點水嗎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了，謝謝。”陳宇直起腰，臉色嚴(yán)肅：“我聽出來了，您說這些是為了轉(zhuǎn)移我的注意力。但我還是更想知道下茍主任的情況。他是什么時候犧牲的，怎么犧牲的，兇手是人還是異獸。”

    “這些問題，有意義嗎？”

    “沒有意義嗎？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老人遞出水杯，見陳宇不接，便自己飲了一口：“我既然用犧牲來形容他的死，就證明他是為了人類死的。至于他的死因，死亡時間，死亡形式……真的不重要。死在戰(zhàn)場上的武者，就是好武者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陳宇再次沉默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老人也不再言語。

    兩人就這般相互對視。

    屋子里鴉雀無聲、落針可聞。

    直到十分鐘后，老人才最先扛不住，嘆了口氣：“行吧。告訴你，茍勝是掩護(hù)你撤退的時候，被那群猩猩異獸圍攻犧牲的。”

    陳宇：“果然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問這件事完全沒意義。”老人攤手：“只會讓你自己感到煩惱。”

    “不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