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淺聽完,還沒開口,容恒先說了話:“你聽到陸與江吩咐人防火?這么說你可以出來作證,幫我們將真兇繩之以法了?” 陸沅聽了,嘴唇微微動了動,沒有回答。 “你夠了。”慕淺看向容恒,“沅沅她只是聽見了一句話,以陸家的行事風格,這點證據(jù)根本不可能將他們?nèi)胱铮麄儠邢鄳囊话俜N方法脫罪。” “證據(jù)從來不是獨一無二的,如果這個證據(jù)我不管,那個證據(jù)我不管,犯罪人怎么被定罪?”容恒反駁道。 “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。”慕淺說,“你不要為難沅沅。” 容恒這一天也算是受到了不小的沖擊,聽見慕淺這句話,火上心頭,扭頭就走了。 氣氛一時有些僵,過了好一會兒陸沅才低低開口:“幸好你沒有事,真是萬幸。” “只差一點你就見不到我了。”慕淺說完,忽然想起什么一般,轉(zhuǎn)頭看向霍靳西,“你當時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