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電梯緩緩下降,陸與川伸出手來按了按眉心,隨后才又淡淡開口道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是知道的吧?” “嗯。”霍靳西毫不避諱地回答,“是我安排的。” 陸與川聞言,忽然就低笑了一聲,緩緩道:“你還真是坦白。” “我知道慕淺答應過你一些事。”霍靳西說,“那些事情,在她那里能算了,在我這里,算不了。” 陸與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。 陸與江曾經險些要了慕淺的命,這件事,在霍靳西那里,過不去。 他雖然一早就對這樣的狀況有所警覺,也提醒過陸與江,奈何鹿然對陸與江而言實在是太過特殊,以至于陸與江竟沖昏頭腦,著了道。 “是啊。”陸與川緩緩嘆息了一聲,道,“男人和女人,終究是不同的。” 霍靳西聽了,目光沉沉,沒有回答。 “你沒有做錯什么,對于自己的女人,的確應該保護到極致,更何況,你保護的還是我的女兒。”陸與川再度嘆息道,“我自己的女兒,被人這樣放在心尖上維護著,我又能說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