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鹿肉本就是燥物,敖辛吃了幾塊以后,這山間土洞里再陰冷潮濕,也漸漸不覺得冷了。 他將衣襟拉了拉,松敞了一些,可這土洞里遮擋嚴實,又不通風,絲毫沒感到緩解。 空間十分有限,敖辛察覺到了異常,隱隱繃起身,道:“你不妨出去透透氣,我不會逃。” 敖辛又道:“這里面本就狹窄,你只會更加不舒服。” 因為燥熱,東陽侯聲音都有些啞沉了下來,道:“你擔心我?” 東陽侯似聽得滿意了,仰頭靠著洞壁休息,不再言語。 在他看來,她身姿纖薄,烏黑的頭發(fā)襯得肌膚細白柔潤,那脖頸修長,身子骨雖被裹在寬大的衣袍里,可他那晚碰到過,就是一副他渴之不及的冰肌玉骨。 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