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國棟笑了笑，很滿意白飛飛的表現：“飛飛，你真是沒辜負我培養你這么多年，這次的事情，辦得非常好。”

    白飛飛面無表情：“你們走吧，他們很快就會追來。”

    厲國棟示意秦雅菲趕緊上車，隨后，他對白飛飛說了句：“飛飛，你本就處在黑暗，我們都是同類人，你遲早會明白這句話。”

    “我白飛飛沒有信仰，樓縈想做的事，就是我想做的，她的信仰，就是我的信仰。”

    總而言之，在她心里，樓縈比任何都重要。

    厲國棟這次也正是拿捏住白飛飛的弱點，才能讓白飛飛為他做事。

    厲國棟帶人先走，他可沒放棄過白飛飛與樓縈，這兩大助手，如果為他所用，那就是如虎添翼。

    厲國棟走后，白飛飛看了眼時間，趕赴住處，與樓縈去南部休假。

    白飛飛沒走多遠，就見到倚靠著河邊欄桿的樓縈。

    “樓縈。”

    白飛飛心驚又心虛：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樓縈冷笑一聲：“你真當我傻？”

    兩人這么多年的姐妹了，一句話，一個眼神或者一個舉動，都能知道對方想做什么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。”白飛飛低下頭。

    樓縈走向她，十分生氣：“飛飛，我倆這么多年，從來沒有單獨出過任務，你要救秦雅菲這事，你瞞著我，替厲國棟辦事，你確實對不起我。”

    哪怕知道白飛飛為自己好，樓縈還是很生氣。

    她生氣白飛飛被厲國棟要挾，她生氣白飛飛擅自作主，瞞著她行動。

    白飛飛沉默了，此時是什么都沒有用，道理，彼此心里都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