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哥兒突然想到,湯皖曾寫的一篇短篇叫做《父親》,于是心滿意足道: “你那篇《父親》,我看就很好,稍微修改修改就能拿來用。” “用用是可以,但是還要多來幾篇,一篇肯定不夠。”湯皖說道。 迅哥兒不由得起了心思,要不自己也寫上一篇,那到底寫些什么呢? 于是,在迅哥兒的思索間,思緒漸漸回到了小時候,腦海里浮現出在百草園里抓蟋蟀的場景。 那個時候是夏天,偌大的一個荒蕪的院子里,因為迅哥兒的父親對迅哥兒很是嚴格,不讓迅哥兒出去玩耍。 于是,就是這么一個荒蕪的,人跡罕至的院子,迅哥兒一個人,硬是生生的給玩出了花,美名其曰——百草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