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(三)墳塋
出租車師傅熱切的說道:“那得要去東三環,這時候堵車。”
湯皖笑道:“不急,剛好可以看看首都,許久沒來了。”
“誒呦!”師傅狐疑道:“這么說,老首都人?”
湯皖笑著搖了搖頭,用首都話回道:“不是,以前在這里生活過幾年而已。”
循著記憶,湯皖不確定道:“這里以前應該是一個村子,具體叫什么名,我說不上來,離長辛店不遠,不過,從這里進城,離的最近的應該是永定門。”
出租車師傅也答不上來,他是外地來的,首都近幾年的變遷倒是耳熟能詳,但湯皖說的年代實在太久遠。
湯皖也意識到了有些不妥,欠笑道:“師傅,我就瞎問問的。”
大概出租車師傅是第一回,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失去了主動,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湯皖,這不看不要急,一看頓覺的很熟悉,皺眉道:
“怎么瞧著你這么眼熟吶?”
湯皖答道:“有好多人都這么說,說我長得像湯皖先生,我這不一來首都,就忙不迭去看看湯皖先生么?”
“對!對!對!”經過湯皖一提醒,出租車師傅立馬想起來,還被說,真是越看越像,打趣道:“你不會是湯皖先生的后人吧?長得簡直一模一樣。”
湯皖嘿嘿一笑,裝傻道:“我不知道,不過我也姓湯,待我回家,問問我父母,或者查查族譜。”
首都的交通很堵,一路走走停停,出租車師傅有一沒一的與湯皖聊著天,后來,湯皖大多都是聽師傅滔滔不絕的講,很少插話。
傍晚時分,終于到了地方,湯皖下車了,過了馬路,走進了一個公園內,郁郁蔥蔥的樹木,讓本就黯淡的光線更加的黯淡了。
曾經的農田變成了公園,以至于湯皖一時找不到路,問了路人,才知道了去路,踉踉蹌蹌走向了公園深處,轉了一個彎,墓地赫然出現在眼前。
墓重新修過,以前的小土堆,四周被砌上了水泥,五座墳塋,卻只有四塊墓碑,一塊是六爺的,一塊是湯皖的,一塊是湘靈的,還有一塊是霄堯的。
湯皖與湘靈的墓碑并在在一起,碑前擺滿了物品,其中湯皖的碑前放的最多的便是酒瓶子,全國各地的酒都有,有的酒瓶子上還貼了便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