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斗笠人唇角泛起一絲怪笑:“你是誰的人?御天臺的還是北院的?” 秦逍一怔,他不知御天臺和北院是什么意思,但聽著像是地名,搖頭道:“我是龜城的,你說的地方我沒聽過。” 斗笠人這時候才微抬頭,斗笠之下,一雙眼眸如同寒星一般,死死盯著秦逍的眼睛,秦逍與斗笠人目光一對,不知為何,竟是背脊有些發涼,那人的眼眸子就似乎能夠看透自己的五臟六腑,犀利而陰鷙,又宛若刀鋒,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。 “如果不是他們的人,就不要跟著我,如果是他們的人,就更不要跟著我。”斗笠人淡淡道:“你會死!” 秦逍也皺起眉頭,忍不住道:“你要在龜城殺人嗎?這可不是任你胡作非為的地方。” 斗笠人唇角依然帶著冷笑,并不說話。 “只要你不在龜城為非作歹,我也不會跟著你。”秦逍想到這樣一個恐怖的人跟蹤那姑娘,心下還真是為那姑娘擔心:“你不要在城里害人,否則官府不會不管。” “官府?”斗笠人上下打量秦逍幾眼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