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西言一怔,“當然是來參加科考了,只是被司馬兄之容貌所驚嘆……聽說前些日子定安伯有邀請五大商業世家在四方樓一聚,司馬兄可有參與?” 司馬澈脖子一仰,身子一挺……忽然又微微的佝了一點回去,“在下自然是有參與的。” 云西言眼睛一亮,“聽聞定安伯也是生得風度翩翩俊美非凡,當真如此?” “云兄……在下發現你看人首重顏值,定安伯這樣的人,顏值還重要么?那是才華!曠古爍今的不世才華!” “啊……對!”云西言猛的點了點頭,“定安伯當真在那宴席上作了一首詩?” “是啊……”司馬澈一臉驕傲,不覺間流露出了女兒之態,小星兒連忙扯了扯她的衣袖,她才猛然醒悟,抬起手來捂著嘴兒假咳了兩聲,“當時定安伯有了六分醉意,于是他長身而起,僅僅數息,就作了那首無題的詩來!” 司馬澈一吹傅小官就停不下來,她正沉浸在那場景之中,渾然沒有注意圍過來了許多的學子。 “話說定安伯抬步走了兩步,一聲大吼:來人,磨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