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這個人給我留下了極好的印象,因為他深入災區,不顧個人安危,在那些受災最為嚴重的地方將情況摸得一清二楚,他甚至差點因此而被地方官員給謀殺。 ” “大夏建國之后,他是我任命的第一批道臺,就是因為當年的那份信任。 ” 云西言并不知道這一段過往,此刻聽了傅小官說起他才明白了過來,但同時,他也聽出了傅小官這言語中的意思—— 言希白,恐怕辜負了皇上的期望! “你知道崇州知州是誰不?” “宗時計!” “對,宗時計!” “那年薛定山造反,我去了一趟西南邊。 在金牛古道上遇見了宗時計。 他的父親我還記得叫宗謙,時任褒城縣縣令。 ” “就在虞春秋的帥帳中,我將那一年……就是你參考的宣歷十年的恩科的考題讓宗時計做了,他答得很好,我也很喜歡,于是在平息了薛定山叛亂之后,我將他帶回了金陵。 ” “他的妻子是魏無病的妹妹魏寒香,兩人成親我倒是沒去過,不過無病說他們生育了一子一女。 他是我任命的知州啊!他是有才華的,他不像是一個會墮落會腐敗的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