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可大可小。” “若是被父皇知道,你手下的流民如此膽大包天,定會勃然大怒,到時候你的白石灘……哼哼……” “或者,你還有一條路……” 無論是誤傷也好,怎樣也罷,只要傷到惠王是事實,那就有很多文章可以作。 想到這一層,昌王覺得可以跟王安直接攤牌,讓他交出玻璃的制作方法來了。 可他還沒細說這“另一條路”是什么樣的,王安就給了他一個關愛白癡的微笑。 王安故意挖著耳朵,頭還往昌王那邊歪了歪:“什么什么?你說什么?沒聽清啊,什么叫本宮的流民傷了惠王?本宮怎么不知道?” 昌王覺得好笑,搖頭道:“太子,耍賴是沒有用的,惠王的傷,實實在在地就在……” 他回頭指給王安看,結果一回頭傻眼了。 剛才王安一頓拳打腳踢,全是往惠王臉上招呼的。 如今惠王的臉,到處都是紅腫,擦傷,鼻子也流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