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默也是眼角抽搐了幾下，隨即身子往一邊挪了挪，假裝不認識舞塵：“爹啊，咱們能不能要點臉？”

舞欣欣則是眨了眨明亮的眼睛，驚訝地看著舞塵。

被一干學員這么看著，尤其是被舞默、舞欣欣這么看著，舞塵尷尬極了，幾十年來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荒城第一強者形象，瞬間崩塌，一朝盡失。

聽得舞塵的問話，張煜眼眉一挑，詫異道：“你不是說過不參加了嗎？”

張煜強忍著笑意，繼續說道：“我可是跟你再三確認過，并且提前告訴過你，如果參加荒淵試煉，并且完成我布置的任務，便能獲得不錯的獎勵，可你最后還是選擇了放棄。怎么現在反而……”

舞塵能怎么說？

難道要告訴張煜，自己之前根本不知道獎勵居然如此豐厚，所以才拒絕參加，現在知道獎勵了，后悔了？

舞塵就算再不要臉，也不敢這么說啊！

他絞盡腦汁，苦思冥想片刻，然后小心翼翼地看著張煜，神情中充滿了忐忑：“院長，我左思右想，最后還是覺得，身為蒼穹學院的學員，若不參加荒淵試煉，實在對不起蒼穹學院的栽培，對不起您長久以來的信任和付出……”瞧著張煜似笑非笑的表情，舞塵愈發尷尬，聲音也是越來越小。

這話，連他自己都不信！

“行了舞塵，荒淵試煉的事情，就算了吧。”張煜的神情嚴肅了一些，淡淡道：“畢竟，之前的選擇，是你自己做出的決定，沒人逼你，現在才反悔，未免太遲了。總之，你就當是給學弟學妹們一個機會吧！”

盡管早就知道結果可能會是這樣，可舞塵心中仍舊是十分不甘，憂傷地想到：“我給他們機會，誰給我機會？”

只可惜，張煜已經這么說了，他除了無奈接受，也沒有別的選擇。

PS：充滿鮮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