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薔目光冷淡的道:“文武殊途,你們進去后若愿意上擂臺,那也可進去?!?br/> 其中一人笑吟吟道:“我們自然是提不動刀槍,揮不動鐵錘的。不過,進去看看武將爭鋒,感受感受殺敵之氣,說不得能激發些靈感,作出幾首沙場詩詞來,豈非雅事?也能為你這會館揚揚名,兩全其美之事,是不是?” 賈薔聞言,看著此人笑了笑,道:“這樣罷,我原也算是讀書人,家師還是景初十五年的探花。后來不得已,才襲了祖上的基業,從了武事。今日我提一聯對,你們,或是往后不拘哪個讀書士子想進此門,只要能答上此聯對,我必奉為貴客,連對牌銀子都不用你們出??扇舸鸩簧希覄衲銈冞€是回家好好讀幾年書,再出來晃蕩才好,可敢不敢?” 這就欺人太甚了! 一介武夫,居然給他們出聯對。 為首之人冷笑道:“你先生自然是海內敬仰之賢德,只是寧侯你拜師連一年都不到,又能學到甚么?也敢口出狂言?你只管出題便是,今日這場熱鬧,我們看定了!” 賈薔連問他們姓名的心思都沒有,對賈蕓道:“拿紙筆來!” 因要登記對牌主人的信息,所以筆墨是現成的。 賈薔翻身下馬,在眾人或冷笑或鄙夷或淡漠審視的各色目光下,提筆寫下一聯對,是曰: 煙鎖池塘柳!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