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保室的男人低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,又看了看蹲在花池上的小八,嘗試性喊了一聲,小八沒有應答。 此時。 &p;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,陪伴小八的,只剩這個冬天沒有完全化開的冰雪。 鏡頭迅速拉近,小八的下顎貼著地面,嗅聲在一點點變得粗重, 最終,是安教授的女兒把小八帶回了家。 這一晚家中的燈光沒有熄滅。 小八怎么也不愿意進入書房。 它似乎回到了剛進入這個家庭的那一天,透過并不大的縫隙,看著這個黑白分明的世界,像個無家可歸的可憐蟲。 唯一的區別是,安夫人哭了整整一夜。 第二天,人們為安教授舉辦了盛大的葬禮,他的音顏成為人們的記憶,被雕刻在墓穴上。 小八沒有出現。 它和往常一樣,來到車站對面的花池上蹲下,也和往常一樣看著清晨的火車駛向遠方,更和往常一樣看著過往的人群…… 它尋找著什么? 他在等待著什么? 這個問題的答案似乎毫無意義,就像小八漫無目的的等待,對很多人來說亦是沒有意義。 這一晚,大雪又紛揚起來。 天地間一片慘白。 火車站保安亭里的男人走向小八,輕聲道:“你不用繼續等待,他也永遠不會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