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去京都或者其他地方，心里知道他是會回來的，他的家在這里。

    但這一次，清晰的知道，他回家了。

    不過，顧笙只是心里不習慣，不舍得，面上倒是看不出來。

    她依舊在研究所和家里兩點一線，偶爾上山跑一跑，制一點藥水送到小河生產大隊去。

    一晃眼，陸今棠都走了一個星期了。

    這天，她下班出來，就看到好久沒露面的徐延文。

    顧笙瞇著眼睛，看到徐延文更加局促，“你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徐延文深吸一口氣，鼓足勇氣，“顧笙，陸今棠走了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有病吧，他走了和你有什么關系？”顧笙打斷他的話。

    “你或許忘了，我脾氣不好，不要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，我心煩的時候會打人！”

    徐延文頭皮一緊，他不覺得顧笙是開玩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