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去打電話匯報。 白雅趴在桌子上,額頭上都是隱忍的冷汗,死死的盯著桌面上紅色的血跡。 她一共有過兩段愛情。 一段,丈夫對她棄之如敝屣,隨意傷害,直到把她的心傷的千瘡百孔。 一段,她愛,卻不得不分離,甚至,命垂一線,不得善終。 歸根到底,她太弱小,不被尊重和看在眼里,所以,如同砧板上的魚肉,令人宰割。 如果這次有命出去,她一定先要讓自己強大起來。 為首的男人進來,跟進來的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,帶著面具的人。 他們給白雅止血,輸液,做緊急處理。 “宋總一會就來?!睘槭椎娜藧汉莺莸恼f道。 兩小時后,宋惜雨走了進來。 白雅趴在椅子上,昏睡著。 她看了一眼白雅的右手。 右手小指已經沒有了,經過處理,包扎好了, 在輸液。 “你們太過分了,趕緊給人準備床,水,二十四小時醫護人員看護著?!彼蜗в昝畹?。 “是?!睘槭椎哪腥顺鋈?。 白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