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飛愣了一下:“兩副藥~劉大夫是中醫(yī)大夫?”張大爺理所當然的點點頭:“是呀~”杜飛嘴角抽了抽,這不錯得更離譜了嘛!野原廣志是學西醫(yī)出身的,是個外科大夫。杜飛還是不死心,他有種直覺,這個劉光北,就是野原廣志。但再問,這張大爺也說不出什么來。他也只好放棄,跟張大爺?shù)懒寺曋x,一邊思忖一邊推著車子往胡同外邊走。好在除了這里,還有三個劉光北。杜飛振作起來,暫時把這邊放下,騎著車子根據(jù)戶籍登記的地址,去找另外三個劉光北核實情況。這一下午,可著京城轉(zhuǎn)了一大圈兒。直至四點多鐘,杜飛才回到街道辦,坐下歇一會兒。這一天可把杜飛忙得夠嗆。就算他體質(zhì)遠超常人,也覺著有點吃不消。倒不是說身體上真受不了了,只是覺著心累。仿佛這一天腳不沾地兒去辦了許多事兒,最后卻一件事兒也沒辦成。結(jié)果令杜飛有些沮喪。下午他從方家園胡同出來,又跑了三個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