廚子早年是南來順的師傅,手藝地道。 李閻和丹娘一人要了一盤蜜麻花。 這玩意又叫糖耳朵,棗漿色,炸得剔透,松軟可口。 丹娘以手托腮,笑靨如花,店門口幾個挎著書包的半大小子眼睛發直。 “小兔崽子,看什么呢。” 嗓子比腰還粗的老板娘一聲吼,男孩們嘻嘻哈哈地散去。 丹娘咯咯笑著,也不在意。 她聽到李閻問她,才收斂笑意:“和我當初解脫菜菜子的手段類似,不過,現在的我,是做不到當初那個地步的。” “所以,我得先幫你恢復當初的實力。” 李閻隨即接口:“那我需要怎么做?” 丹娘手掌撫著胸口,臉色并不好看。 “我需要,很多像昨天晚上那個老劊子手那樣的魂魄,至少,還要四五個吧。” 李閻點頭答應:“行,我爭取。” “我能問個問題么,李閻。” “我為什么不留筆錢敷衍一下?” “那倒不是,我覺得這的確是你會做的選擇。”說著,丹娘眨了眨眼:“將軍。” 李閻心中暢然,咧嘴說道:“這點上,你可比余束有女人味多了。” 李閻剛說完,就看見丹娘的眼皮一沉,連忙改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