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矩滿意的點了點頭,這是他的慣用伎倆了,只是竇建德那廝太過粗鄙,寫點什么老竇也看不懂,讓他不能盡展本事。 到了洛陽,他便有了故技重施的機會,這兩年他便令幕僚們探訪東都逸聞,考據(jù)史冊,仿效的則是漢時劉歆所著的西京雜記,以鄉(xiāng)野之聞佐證史冊。 等到何稠所著的何氏工物傳到洛陽,裴矩讀了幾遍,對何稠那是說不出的羨慕嫉妒恨。 他以往的那些著述都屬于集眾人之力而成,多數(shù)也只屬于隨筆之列,目的也不單純,所以入不得方家之眼。 洛陽雜記也是如此,和人家何稠的心血凝聚之作根本無法相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