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趙什么?”姓元的年輕人反客為主,先開口問道。“趙讓。”趙讓回答的很是干脆,沒有絲毫猶豫。這是他自陽關以來,自報家門最痛快的一次。一來是這人的姓氏給他極為信任的感覺,其次方才動手激斗時,他用出了本家的刀法。但凡北境有些見識的人都能認得出來,不會像劫鏢的那群傻貨般,因為一把沒有刀鞘的西域馬刀,就非說他是什么北境刀王商十一的傳人。"元明空!"趙讓也知道幾個同輩的元家之人,但這個名字他在腦子里思索了一陣后,并沒有想起來什么,所以只是客套的點了點頭,并未多說。“你沒聽說過我的名字很正常,但我知道你!”“你知道我?”趙讓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。算算時間,他已經離家半年有余。這半年中最初的幾個月雖然他還在北地活動,但從未自報家門,甚至連刀都沒用過幾次,元明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?他剛想追問,卻見元明空搖了搖頭,接著說道:“這些都不重要。不管以前知不知道,現在不也認識了?”“是這個理!”趙讓會心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