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,醇厚的香甜從喉間蔓延至四肢百骸,浸入心脾,舒爽極了!捧著碗,趙讓三口并兩口,將其全部喝光。“想喝還有!”趙讓搖搖頭說道:“不喝了,再喝就吃不下蛋炒飯了!”一般人做蛋炒飯都會用隔夜的米飯,這樣的米飯水分低,顆粒分明,炒好后口感最佳。但趙讓發現這姑娘用的卻是剛蒸好,還在冒著熱氣的。姑娘不經意間撇到了趙讓疑惑的神情,輕輕一笑,解釋道:“炒飯的精髓不在于米,而在于油!”“油?”蛋炒飯這種最基礎的飯,趙讓還是會做的。但姑娘這種說法,他卻是第一次聽說。“我用的是豬油!在把新出鍋的米飯多余的水分炒掉后,濃厚的豬油味便會所在飯粒里。再配上大蒜和蔥花,讓這盤蛋炒飯也能成為可口的下酒菜!”趙讓想起這姑娘的店是酒肆,菜不單點,更不單賣。即使是大清早,想吃這蛋炒飯也得配上清甜的米酒。“可炒飯用的米就算沒有隔夜,不也應該是放涼了比較好嗎?”趙讓疑惑的問道。姑娘轉過身,一手叉腰,一手拿著鍋鏟,再鍋邊上敲了兩下,回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