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先生回答:“這個男人是在你進了青衫客后來的。具體間隔了多久我記不清了,但肯定是在之后。”老先生沒有介紹體貌特征,只是用了兩個字來概括:“平常。”“魏星舒?”趙讓驚呼道。老先生平靜的說道:“我不知道他叫什么,就是很平常。但平常之余,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”趙讓知道老先生的觀察力遠超于自己,也確定他正在捏的人就是魏星舒,于是多問了幾句。“他的腳步很沉,走的十分扎實。氣息很慢很長,看得出武道修為不低。”趙讓連連點頭,心想老先生應該也是有修為在身,否則沒法說的這么透徹完全。捏好后,果然又是個小魏星舒。這已經是第三個泥人了,趙讓先前的激動已經平復了很多。“他是什么時候出來的?”老先生想了想,說道:“他沒有出來。”說完又覺得自己說的不夠準確,便補充道:“或者說他沒從正常人該出來的地方出來。”趙讓很認可老先生的說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