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還是耐著性子,靜靜地坐在哪里等。殊不知有兩雙眼睛正在后堂隔著門簾,從縫隙處一直在盯著他看。終于,酒碗來了。白瓷的酒碗,胎很薄,燈火照耀下,竟是有些反光。土酒入碗,顏色昏黃。這酒應該是用玉米混著高粱燒的,而且至少放置了五年以上。趙讓一口拍黃瓜,一口酒,有滋有味的吃喝著,不一會兒,一碗酒就喝光了。放下筷子,街上響起一陣嘈雜,該是那些鏢師們已經收拾停當,出來找樂子了。酒肆的店門被人“砰”的一腳踢開,幾名趟子手當先進來,站在門口環顧四周,眼神最終著落在趙讓身上。“老大,這有個外人。”趟子手的老大正是那名絡腮胡。看來這次金鐘鏢局從南地押來白鶴山的貨物,正是由他總負責。“嗯,沒事。”絡腮胡并不在意趙讓,帶著身后一眾鏢師呼啦啦的走了進來,將并不大的酒肆幾乎全坐滿了。“老六老四他們呢?”坐定之后,絡腮胡看到少了人,出口問道。那名趟子手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