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他蚍蜉撼樹,不自量力。“怎么不繼續了?”絡腮胡問道。他看趙讓突然刀尖指地,似是已經放棄。“你這層烏龜殼太厚,我破不開。”趙讓搖頭說道。金鐘罩被說成烏龜殼,絡腮胡臉上浮現些許慍怒,連帶著周身的華光都泛起了波紋。趙讓敏銳的發現了這一瞬的變化。這絡腮胡本是和尚。他的金鐘罩能達到如此境界,必是有佛法的加持。方才他心緒微蕩,隨即牽動華光。趙讓若有所思了片刻,突然高聲說道:“我以為八王寺的孽種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,沒想到這幾日竟是碰見了兩個!”此話一出,籠在絡腮胡周身的金色華光猶如煙花般炸裂、翻滾不休。“你說誰是孽種?!”趙讓心道自己賭對了!這絡腮胡果然和釋定大師一樣,都是八王寺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