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冷心熱!”青青回了一句。趙讓笑了笑。這句話不是青青第一次說。上次還是在常春園中,具體過了多久,估計他們倆誰都記不清了。只記得喝了幾杯酒后,再碰杯時,無意觸碰到,發現青青的手變得暖了些。手冷心熱,手熱便心冷。相比而言,那還是手冷好。起碼手可以揣著,心卻不能掏出來捂著好。“你準備什么時候動手?”趙讓想了想,聳聳肩,說了句不知道。他的確還沒有想好。要殺一個人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起碼你得先知道這個人長什么樣,有什么習慣,哪里是弱點。趙讓連羽衣的面都沒有見過,對她唯一的了解就是“羽衣”這兩個字。更不用說現在羽衣和他都在白鶴山上。作為白鶴山地位很高的道長,趙讓乍然動手,絕對是說不過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