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
    林文略有失望：“那就還是執行原方案吧，我準備和他們的藥企競爭，擠垮他們。”把李龍興說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秦落霜。

    秦落霜聽完之后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“這話，陛下沒讓你告訴我吧？”她輕聲說。

    “沒說。”

    “但他是這個意思。”秦落霜認真地說。

    “我沒領會到。”林文不耐煩地說：“說了也沒用，你是我的備胎，我什么都會告訴你。”

    秦落霜不知道應該是感動還是別的什么感情，她剛在冷酷的陰謀政治中回蕩，忽然又回到純白干凈的世界中。

    千言萬語匯聚在胸中，只說出了一句話。

    “謝謝。”

    林文撓撓頭，忽然摸了她一下：“好了，不用謝。”

    秦落霜感覺她的玻璃心又碎了。

    “你去死吧！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這一趟帝都之行回來，裝了一籮筐麻煩事，大長老說的，帝國皇帝說的，沒有一件事情是容易善了的。

    林文頭疼得要死，仙都修不好了。

    天一亮去就找臥龍商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