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還不簡單？”

    侯霄塵失笑：“比如妖族有一些特產，可也需要人族一些東西，如何辦？直接開搶，開戰？妖族到了這個地步，也不是白癡，所以，會通過禮外司和人族接洽……而禮外司就可以低買高賣了！別小看這一點，利潤極高，高的你難以想象！”

    李皓插了一句話：“那若是三大組織，也需要和王朝進行一些交易……也是禮外司負責？”

    “對！”

    “這不是資敵嗎？”

    侯霄塵看著他：“你眼中的三大組織，十惡不赦，是敵人！可對九司而言……三大組織，是很多勢力的代言人，沒準備徹底剿滅之前，你難道和對方老死不相往來？李皓，你要明白一個道理，普通人眼中的敵我，和高層眼中的敵我，其實是不一樣的。”

    “對有些人而言，比如九司，他們和其他各司的糾紛，要不三大組織更嚴重！巡檢司這些機構，對三大組織很討厭，可不代表全部都是如此，你知道嗎？”

    “巡夜人和三大組織還有戰斗，還有糾紛，還有仇怨……可你覺得，內務司、禮外司這些機構，對三大組織有什么仇怨不可化解嗎？”

    李皓不斷點頭。

    長見識了。

    他來天星，就是為了看這些，此刻，侯霄塵也許知道他的心思，正在給他一點點掰碎了去講解，去分析。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李皓頓了頓道：“所以有時候，你殺了三大組織的人，反而是斷了人家的財路，是不是這個道理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，不單單只是財富，你別一天到晚盯著財富，還有很多東西！”

    侯霄塵笑道：“就說這九龍閣吧，你以為這里只是吃飯的地方嗎？”

    李皓沒吭聲。

    侯霄塵又道：“這里，其實是九司、皇室一個重要的溝通地，很多東西，若是無法官面上去解決，就在這里解決，在這里平衡利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