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李皓這邊，也有妖族給他效力。

    這些妖，在人族的地盤，也能占據一些地位。

    空寂這才反應過來，點頭：“這么說，是人奸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這么說。”

    李皓卻是搖頭：“一直處于混沌獸的統治下，也許生來就是被混沌獸領導，早就默認了領袖就是混沌獸，無法反抗，若是有些混沌獸界主稍微對他們好一些……那也很無奈的，生來的環境，是無法選擇的，你能說黑豹是妖奸嗎？”

    他倒是沒覺得這些人是人奸，前提是不幫著混沌獸作惡殺人族，那就行了。

    有些人，生來是沒的選擇的。

    有些人，甚至不知道外面的天地如何，在他們眼中，混沌獸就是主宰者，那能奈何？

    黑豹搖了搖尾巴，也沒吭氣。

    空寂想了想，點了點頭，吐了口氣：“也對……你說的不錯，我是沒這樣的經歷，沒這樣的換位思考的心思，倒是覺得，這些和混沌獸混在一起的家伙，都是人族的恥辱……可若是如你所言，生來就是如此，好像……也沒辦法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，笑了笑道：“剛剛看到那人族落下去，甚至和混沌**流，一副友好的姿態，我都想……殺人了！比殺混沌獸還要沖動的感覺。”

    李皓也笑：“正常！不過只是為了對方效力，也沒什么，若是幫著對方殘殺人族，那不管是不是被迫，還是如何，都該殺，當然，他們也許不這么覺得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空寂再次點頭。

    此刻，倒是看開了許多，忍不住多看了李皓幾眼。

    李皓有時候，看的其實比其他人要更開一些，換成別人，也許不會這么去代入。

    “那我們現在怎么進去？”

    空寂看向遠處：“是在外圍看看，還是進去……黑豹是冒充外來的混沌獸，還是龍域的混沌獸？”

    李皓要來此地，他也不攔著，但是覺得，來了也白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