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3:笙笙被下藥
是他父親宇文覃生,聲調輕快,似乎心情不錯。
宇文沖鋒扯了扯嘴角,冷笑:“唐女士割了自己兩刀。”
他父親司空見慣似的:“這種伎倆她都玩了二十年了。”
是啊,都玩了二十年了,割了那么多刀,怎么就無動于衷呢。
宇文沖鋒張張嘴,居然無話可說,還能說什么呢,老生常談的話講了一遍又一遍,他的父親照樣摟著不同的女人醉生夢死,他的母親照樣割腕切脈沒完沒了。
像唐女士說的,她沒死,就結束不了。
電話那邊有女人喊在‘覃生’。
他父親應了一聲,說:“我先去忙了。”
然后電話被掛斷了。
宇文沖鋒笑了一聲,回了笙簫夜場里,若無其事地與人舉杯、與人談笑,右手負在身后,僵硬地握著。
他坐回沙發,有嬌俏的女人靠過來,似是不滿,嬌嗔滿面:“鋒少,怎么去了這么久?”她挽著他的手,乖巧地依偎過去,溫柔似水,“我給你調了一杯酒,你試試。”
因為宇文沖鋒喜歡會調酒的女人,是以,他的女伴都會點皮毛。
他斂著眸,沒說話,用左手端起酒杯,正要飲下,短信響了。
是他的搖錢樹。
“手受傷了就少喝點。”
沒有標點符號,就簡簡單單一句話。
他的右手是他母親割傷的,在她自虐的時候,縫了七針,有點動不了,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看出來的。
宇文沖鋒笑了笑,把酒杯放下了,后仰著靠在沙發上,抬起左手覆在眼睛上,遮住了有些刺眼的舞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