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她的手,冰涼冰涼的。她不好,肯定不好。縱使再平靜鎮(zhèn)定,也不可能無動于衷,畢竟是生養(yǎng)她的雙親,怎會沒有波瀾,只是,她足夠隱忍罷了,將所有心驚膽戰(zhàn)都藏起來,然后若無其事叫他不要擔心。時瑾拂了拂她的臉:“今天就到這里,先去睡覺,嗯?”她點頭:“等過幾天,你帶我去墓地吧。”“好。”他俯身,抱她起來,往房間走。姜九笙靠在他胸口:“時瑾。”“嗯?”她窩在他懷里,耳邊能聽到有力的呼吸聲,惴惴不安的心緩緩安定下來,她仰起頭,抬手摩挲時瑾的臉,他下巴上短短的青須,有些扎手,說:“別擔心我,我有你,什么都不怕的。”他把她放在臥室的床上,什么都沒說,俯身吻她。次日,天放晴,嚴冬已過,是初春來了,風還是涼涼的,枝頭的芽兒卻已經冒出了尖尖的角。春日好風光,只是,有人歡喜有人愁。溫詩好失聯(lián)了一天一夜,溫家報了警,動用了所有人脈,居然還是查不到一點線索,溫書華急得團團轉,四處想辦法。下午五點,派出去打探消息的管家回來,急沖沖地跑進了屋。“大小姐,警局那邊有詩好小姐的消息了。”溫書華一聽,又驚又喜:“人呢?有沒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