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5:狠虐談家,笙笙發病
那時候,姜民昌已經入贅了溫家,并不缺錢,怎么可能僅僅是因為那點醫藥費而殺人,不是因為錢,還能因為什么?
時瑾打斷她的思緒:“別想了,嗯?”
姜九笙按了按太陽穴,頭有點隱隱作痛:“腦子停不下來。”
“頭痛?”時瑾緊張地看她。
她點頭。
他拿開她的手,用指腹輕輕給她揉,手法很專業,按摩的力度剛剛好。
姜九笙抓住他的手,突然轉過頭來:“時瑾,我會坐牢嗎?我殺了人,法律會制裁我吧。”
時瑾神色立馬緊繃,戰戰兢兢地看她:“笙笙,這不是你的錯,是你父親罪有應得。”
她不作聲,若有所思。
時瑾捧住她的臉,盯著她的眼睛,鄭重其事的語氣:“我不會讓你坐牢,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,沒有誰會知道,答應我,你也要忘了,不要跟任何人講,也不要胡思亂想。”
誰都可以去坐牢,她不行,誰都不能抓她,除非他死。
姜九笙神色有些恍惚,眼里有迷惘、糾結,還有驅之不散的陰郁:“時瑾,我可以這樣嗎?”她不確定,只知道心里像砸了沉甸甸的東西,連呼吸間都帶著壓抑感,自說自話,像是在質問自己,“我可以殺了人還心安理得嗎?還有陳杰,他還在替我坐牢。”
她啊,這是殺人在逃。
死者是她的父親,牢里還有她的替罪羔羊。
一層一層壓下來,道德、法律、親情、人性,還有模糊不清的真相與隱情,壓得她快踹不過氣來了。
她沒有那么無堅不摧的心理,做不到心安理得,也做不到置之不理。
“笙笙,”時瑾扶著她的腰,手下的力道不禁重了幾分,他央求她,“為了我,你做一次壞人好不好?就這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