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5:笙笙認親,徐家秋后算賬
“還有姜強,是同伙作案。”時瑾把身上的外套脫了,又把她摟回懷里,“姜民海已經落網了,姜強在逃中,警局已經下了通緝令。”
她安靜地窩著,沒有說話了,擰著眉在想什么。
時瑾問她:“你怨他嗎?”
她知道,他指的是徐平征。
她搖頭:“不怨。”心情緩緩平靜下來,“別人的錯,沒有必要拿來懲罰無辜的人,何況,我沒有什么不幸的,我都遇到了你了。”
不怨天尤人,也容易知足。她就是這樣,黑白分明得沒有一點灰色地帶,心性剔透又干凈。
時瑾忍不住壓下身子去親親她,手放在她腰上,愛不釋手地拂著:“順其自然吧,慢慢適應,不急。”徐家有點能耐,認了也好,多一些人護著她,他也會放心一點,不過,也是真不滿,不滿任何人、任何情感來分走她的注意,想獨占,想她只把他一人放在心上,心里有頭貪婪的野獸,在啃咬,確實很不舒坦,卻也只能隱忍克制。
她答應:“好。”慢慢來,順其自然。
“笙笙,”時瑾才想起來,“你吃飯了沒有?”
她有點心虛了:“還沒有。”她從墓地回來,就躺著,沒心情也沒胃口去覓食。
現在都九點多了,做也來不及,時瑾伸手去拿外套:“我們出去吃飯?”
姜九笙抱住他的手,把他的手拉回來,又放到自己腰上:“讓酒店隨便送一點過來,我不想動,你陪我一會兒。”
他顧及她的胃,又舍不得說她,叫了客房服務,她賴在沙發上不動,時瑾怕她著涼,把她抱到床上去,她身體軟的不像話,尤其是腰。
給她蓋被子的時候,時瑾才看到她胳膊上的淤青:“怎么弄的?”
“拍打戲的時候,劍柄打到的。”姜九笙不怎么在意,把袖子往下扯,遮住了,“沒事,一點也不痛。”
時瑾捉住她的手,把袖子往上卷,不止有淤青,上面還有傷口,都腫了,他有點生氣,含著她的手指咬了一口,把她咬疼了才起身,打了前臺的電話,讓人送藥過來。
酒店只有普通的膏藥和消毒水,時瑾只好先給她簡單包扎,列了個清單,重新讓人去買藥,等他安排好,她已經睡著了。
時瑾沒舍得叫醒她,二十分鐘后,晚飯送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