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轉(zhuǎn)身走。宇文覃生突然開口:“還好?”他回頭:“什么?”宇文覃生念了個名字。宇文沖鋒笑了聲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怎么回事,藏著掖著,都這么小心翼翼了,怎么到頭來,好像誰都知道他那點心上事。宇文覃生背著光看他,臉龐依舊年輕,只是,眼里寫滿了滄桑,他說:“看到你的刺青了。”上個月,宇文沖鋒去做了刺青,在心口紋了個名字。他抬頭,迎著光,看著他父親,說:“不好。”不是問他好嗎?不好,一點都不好。他心愛的姑娘嫁人了,他這一生就這樣了,談笑風(fēng)生,再也不談感情。“我以后不結(jié)婚,你心里有個底,怕我斷了你的香火,就趁早再找一個。”他這么說,語調(diào)平平靜靜的,像設(shè)想了無數(shù)遍一樣。宇文覃生笑他:“就那么喜歡她?”“嗯。”他點頭,眼里有模糊的淚光,“爸,我很喜歡她,喜歡得想把一輩子都耗給她。”宇文覃生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“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