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頭響了。“嗷!”徐青舶叫了。秦左傻了。噢,這該死的條件反射啊。姜九笙離開綿州的第四天,滕霄云收到了她寄過來的文件,是滕家地下交易的一筆賬目,整個銀貨的來龍去脈,包括涉及到的人員,全部都一清二楚。整個滕家,除了他,就只有滕茗能接觸到這些交易信息。滕霄云把他叫到了祠堂,一甩手將文件摔在他臉上:“這東西是你故意給她的?”他撿起來,看了一眼:“是。”“給她當(dāng)保命符?”“是。”他笑了笑,把那幾張紙捏成團(tuán)在手里把玩,“滕先生,你現(xiàn)在可以安生了嗎?要是再去招惹她的話,我跟你就都要去警局喝茶了。”他的父親滕先生,便是到現(xiàn)在,都沒有打消對姜九笙的殺念,甚至想整死時瑾,將整個秦家都納入滕家版圖。現(xiàn)如今,姜九笙手里捏著滕家的死穴,滕家就要處處受制于人。“滕茗!”滕霄云暴怒,“你給我跪下。”他掀起長衫,跪下。滕霄云沉聲,中氣十足:“給我拿家法來。”老管家趕緊相勸:“先生。”滕霄云不容置喙,寒著臉,眼里火冒三丈:“拿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