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歷字字鏗鏘,擲地有聲:“開城門,攻。”“尊陛下旨意。”副將劉成轉身,拔劍,對城下將士道,“吾王有令,開城門,攻——”夜色已沉,她還在夢里。容歷抱她上車,小心地放下,他輕喊她:“阿禾。”“阿禾。”“阿禾。”她睡得沉,沒有醒來。容歷把外套脫下,蓋在她身上,又扶著她靠在自己肩上。“容少,”副駕駛的司機詢問,“送蕭小姐回住處嗎?”容歷道:“去我那里。”司機抬頭,掃了一眼后視鏡,平日里冷冷淡淡的人正小心地吻著女孩子的側臉,眼角溢出的光都是溫溫柔柔的。蕭荊禾醒來時,容歷正蹲在她腳邊。他抬頭:“醒了?”腳踝冰冰涼涼的,她剛睡醒,有些茫然,動了動,蓋在腿上的男士外套滑落下去。容歷將外套撿起來,又蓋回她腿上:“我一個醫(yī)生朋友說,要在二十四小時內(nèi)冷敷。”她的鞋不知道什么時候脫了,腳放在沙發(fā)旁的小凳子上,他手里拿了一包冰塊,用毛巾包著,在她腳踝輕輕按壓。她想把腳縮回去:“我自己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