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那姑娘柔柔弱弱的,不過性子倔,不發(fā)脾氣,也不吵不鬧,但就是治得住霍常尋,她只要不說話,眼皮一耷拉,霍常尋就沒辦法,最后忍不住湊上去親親摸摸的還是他。霍常尋熟練地吐了一口煙圈,笑得優(yōu)雅又痞:“老子再哄她,老子就是狗?!?br/>三杯酒下肚……霍常尋掐了煙,沒忍住,撥了個電話過去,平時玩世不恭得很,這會兒語氣竟跟賭氣似的:“紀菱染,我喝多了,你過來接我。”陸啟東:“……”這狗崽子!紀菱染聲音溫溫軟軟:“我已經睡了?!?br/>霍常尋把玩著個打火機,往杯中冰塊里又添了酒:“還生我氣?”不就是浴室和陽臺,他都沒在戶外。避孕和仙人球的事……他舔了舔后槽牙:行,算他不對。她低低的嗓音,糯糯的:“沒有?!?br/>她是氣自己。她應該是很不合格的情人,居然在意,居然計較。“不生氣了行嗎?以后不在陽臺弄你了?!被舫は日J錯了,好聲好氣地哄著,“也不在浴缸,不逼你叫哥哥了,以后我都乖乖戴套,仙人球你要多少我都給你買?!?br/>陸啟東:“……”他作為兄弟的都覺得這貨就是個禽獸!紀菱染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