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古典好，安全得多。”

    “而劉璃學的漢唐尤為特殊，風格輕盈秀美、婉約俏麗，幾乎所有經典劇都是大女主獨舞。”

    “我啊，天生就沒那個婉約秀麗的勁兒，不然學什么國標！”

    汪言沒什么好安慰的，于是就默默給她倒酒。

    “我們這屆古典舞系兩個班50人，劉璃班級里18個女生7個男生，練舞各有各的練功廳，如果不排這支《昭君出塞》，男女生的合演基本僅限于群舞。”

    “重要程度么……首演會有大大領導來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，以她的實力，三五年內絕對沒有可能追上唐師姐，再怎么努力，最多就是做一個青年版的主角。”

    說最后一句話時，林薇薇又一次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，然后盯著汪言看，似乎要把他看出一個窟窿。

    那笑淺淺的，很得體，但眼睛里的清澈倒映出真切的歡喜，就好似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。

    汪言主動和林薇薇碰杯。

    林薇薇點點頭，哼一聲。

    汪言上來就把基調定得很高，然后話鋒一轉：“謝謝你薇薇姐，讓你專門為開導我而折騰一趟，我很慚愧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真不至于。”

    林薇薇一挑眉：“所以，你現在思考的是另外的……困擾？”

    汪言坦然承認，卻遲遲沒有解釋。

    女人可能是喜歡上一個男人以后，別的男人一眼都不看。

    別的男人什么樣汪言不知道，他只是一直都明白，自己給不出100%。

    對不起，真的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