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辰看著汪言，兩眼直放光。

    長相帥氣但性情木訥，讓他總是會有一些一見鐘情的女粉，卻總是修不成正果。

    在此以前，他不知道“真正的男人”應該是什么樣子的，影視劇里面的經典硬漢形象總是過于單薄，不夠生活。

    這才叫帥啊！

    當然，我姐最漂亮，不接受反駁！

    與之相反，宋溪在驚訝和羨慕的同時，對汪言的觀感越發矛盾。

    但是，小屁孩真的很有品位、很會享受生活啊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整個一排棚內門店，一半都掛著“純手工桑蠶絲被、高檔四件套”之類的牌子，而那位毛巾大姐給指的小店，縮在一個拐角，門臉比別人家的要小一半。

    宋辰怯生生的問：“老大，這能靠譜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你還笑？”宋溪驚了。

    汪言剛開個頭，就迎來宋溪的兇猛吐槽：“學弟啊，現在都叫酒香也怕巷子深了，干什么買賣的不得琢磨打廣告、炒概念？”

    宋溪撇撇嘴，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，有點憋屈。

    汪言只好和他解釋，閑聊似的溫和敘述。

    “然而在任何一個行業里，都有最為高端的那么一小部分產品，受限于產能不足，供不應求，所以根本不需要把錢花在推廣上。”

    “在類似的領域里，口碑的效力就足以消化掉稀少的產能，一塊面料只能做幾套、十幾套，何必打什么廣告呢？”

    “就好比眼前這家店，被擠在角落里卻正常的活著，只有兩種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要么就是特別黑，開張一次吃一個月。要么就是特別正，靠口碑就能擺平高端客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