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傻？！現在至少是個勢均力敵，幾十個教授揪著汪狗罵，你看不到？那兩位張教授現在不吭聲，指不定是在憋著什么，你現在縮？！”

    黃一勍暴怒吼了回去：“他背景牛嗶個粑粑！”

    老黃心里明鏡似的，網傳的什么上將之孫都是扯淡，汪言只是在借勢吹嗶，扯著虎皮拉大旗。

    扯淡！

    事實上，現在的嘴炮互噴，根本不存在怕不怕的問題。

    甚至這根本不是一兩次交鋒、一兩年勝負所能影響的事。

    然而，以黃一勍的層次，根本不夠資格了解上層潛流。

    什么新古典舊古典的，跟咱們有關系？

    所以黃一勍格外生氣。

    “你別慫！真的！我跟你講，汪言家里沒什么背景，就一暴發戶！現在眼看著形勢焦灼，你有什么辦法就用什么辦法，錢的事咱們再商量，好吧？”

    成老八心里冷笑。

    想歸想，演歸演。

    “傳個粑粑！”

    “那行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我繼續辦，價錢您別砍了，矩陣資料、報價單我馬上給您傳過去，您自己去打聽！不是老八我死要錢，真的，錢不給到位，人家是真不接！”

    黃一勍研究半天又找人問了問，沒發現什么問題，然后就開始和成老八磨價錢。

    哭窮。

    成老八開始咬死不松口，后來慢慢降一點，又把具體的公眾號粉絲數、發帖條數、內容標準都努力往下砸，一副想多賺點的小氣模樣。